术是因为我。”认知到这个想法,安夏又是觉得震憾,嘴唇微微张着无法合上。
“嗯。”
权岸淡淡地颌首,他这算是将自己的四年全部交待了,听上去说了很多,其实都是轻描淡写。
那无数个****夜夜,安夏想,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真正体会到。
安夏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袖子,将袖子攥出皱褶。
权岸说完了,见她低着头,低沉地问道,“怎么,哭了?”
安夏垂着脑袋,眼睛涩得厉害,她强忍着,闻言,她用力地摇摇头,苦涩地笑了一声,道,“没有,我只是在想,我的福份怎么用不光呢?”
“你想说什么?”
权岸问。
“老人不都说吃多少用多少是注定的,可我被权家收养,被你保护,你可以不原谅我,可以继续恨我,但你却没有。”安夏抬起脸迎向他深邃的视线,她笑得很是勉强,“我的福份怎么都用不光呢?真奇怪。”
“我是你的福份么?”权岸盯着她苦涩的笑容问道。
他有那么好么?
“是。”安夏一脸肯定地点头,然后道,“可我现在又害怕了,我不知道福份到什么时候会被收走,会不会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