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她的脸。
昏倒、昏倒。
不会的,不可能……
安夏站起来就往跑,她一跑,剩下的几个人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将手中的东西一丢就往医院的方向跑。
没了篝火,夜风冷得刺骨。
安夏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去,不可能,不可能……权岸那张乌鸦嘴说房子塌就地震了,可地震也没收走她的福份,她的福份才不会被轻易收走。
他们才刚刚和好,他不可以有事,她还有太多的话没有说,她还有好多地方没和他去过……
他不会有事的,他也不能有事。
安夏冲进医院,没有乘电梯,顺着人群议论的内容拼命地往楼上冲。
手术室外的走廊外,站了许许多多的人,有人在偷偷哭泣,“我女儿的命是他救回来的,那么好的一个医生怎么会……”
“医生也是人,就该好好休息的,怎么能连续做手术。”
“……”
安夏听着她们的话,身体打着一阵阵寒颤,拼命地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的……
“你们让一下,我们把人抬出来。”
有人的喊声响起。
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