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件。”
“除了身份证,我其余的证件都在老家。”安夏说道,两人就这么就结婚事宜讨论起来,权岸问,“在你父亲那里?”
他说的自然是她亲生父亲。
“……”
闻言,安夏怔了怔,然后点头,“是啊,我们现在回去拿吗?可爸爸不是还没真正松口答应我们结婚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先领证。”权岸道,嗓音干净磁性,搂过她的肩膀就往外走,边走边道,“我想过,以爸爸的性格,他找我们谈话不会只谈一半就轻轻松松放我们走,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所以我们必须赶在他前面,把生米煮成熟饭。”
事实,今天早上一睁开眼,权岸就从床上坐起来,仔细琢磨着和权墨的对话内容,为了以防万一,他必须先行动起来。
安夏是权墨的绝对拥护者,从小就最崇拜权墨,听到这话便有些不乐意,“你说得爸爸像个阴谋家一样,你怎么知道他在谋划什么?他才没有。”
“因为我是他的儿子。”权岸睨她一眼,低沉地道,“而你小时候的某一篇日记中,曾说过我是阴谋家。”
“……”
有……有咩?
安夏默默地闭上嘴,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