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步,安夏感觉自己走了有一万年那么长的时间,她蹲不下来,“砰”一声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视线落在他胸口大片的血迹上。
那血迹红得太过刺目,迷了安夏的眼睛,眼里只剩下这一种颜色。
她呆呆地看着,泪水从眼眶中落下都没有感觉,人讷讷地道,“我们真的有这么老了吗?”
就老得走不动、老得到死了吗?
可他们还没有结婚,没有好好甜蜜过,她不想这么快就老了……
闻言,权岸苍白的唇勾起一抹孤度,看着她道,“我还不至于老得这么快,我是个医生。”
他知道伤在哪里最惊心动魄,却又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