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下弯了弯腰。
佣人见状立刻上前抢,大声地道,“小姐,我保证给你好好保管,你就给我吧!你可千万别这样!”
“你这人怎么……”安夏郁闷地扭头看向权岸,用眼神向他发出求救的信号。
权岸单手按着心口的位置,一步一步朝她们走来,他的伤口还未痊愈,走起路来仍然会感到疼痛。
权岸走到安夏身旁,一双黑色的眸子在看向佣人时瞬间变得冰冷,“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点规矩都不懂?”
佣人冤屈地看着权岸,被权岸阴冷的目光慑到,往后退了一步才喊冤到,“少爷,我们这也是为小姐着想,小姐现在可是两个人,伤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