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吐了一口气。
回去时哑巴又想起来征求我意见了,指了指他的背示意背我回去。我这脚踝还在疼,鞋子也坏了,再说我一伤员本来就该享受的待遇干嘛拒绝。
我不客气地冲他点点头:“你当然地背我,我这伤你得负责,要不是你那好邻居我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回到家,他把我放到了院子里,回房拿来了药箱拿出了一瓶红花油递给了我,在本上写下:“每天擦一擦,揉一揉活血化瘀。”
这个呆瓜什么意思,让我自己擦吗?我看着他怀疑地接过了红花油,而他就冲我笑了笑就拿起药箱走了。好吧,说不定一会儿出来再帮我擦呢,我心想着,然而他出来后却是问了我一句:“你可以自己回房吗?”
我真的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他不给我擦就算了,还要我自己回房间,我真的怀疑刚才的紧张是不是装出来的。
“可以,不敢劳烦!”我硬生生地回了他一句后压着火气起身一跳一跳地回了房。
什么热情,什么心善,现在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还有那个话唠周大妈,把我害成这样就不见踪影了,真是可气。
我一个人生着闷气,将红花油往桌子上一扔就蒙头睡了。中午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