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立刻冲我发起了火:“什么叫没什么大问题?你是病人家属吧?你老公腿伤成那样你不知道带他来看医生吗?这么长,这么大一道口子”医生一边比划着伤口大小一边教训着我,“知不知道再晚点腿就废了,就得截肢了。”
我当时也被她的话给吓住了,竟忘了解释我可不是哑巴的老婆。
还在昏迷中的哑吧这时也被推出来送到了病房。他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手上还扎着针。我问大夫他何时才能醒来。医生说,伤口溃烂的肉已经处理好了,等输完消炎退烧的药,体温降下去自然就醒了。
我把飞飞哄睡在隔壁床上后就坐在哑巴身边盯着他的点滴,好几瓶输完就半夜两点了。这一晚上的折腾我真快累死了,保证倒床就能睡着。
旁边的床飞飞睡着,这小县城的病房连个陪床都没有,我想着不如出去找个宾馆睡一觉再说。
外面的雨依旧很大,这小县城的破病房密封太差,风都可以吹进来。我来到飞飞身边给她拽了拽被子,掖好被角。
我正准备走的时候,哑巴突然手舞足蹈起来,虽然不会说话到嘴巴却张地很大,满面痛哭地晃着脑袋。
哑巴的样子把我吓坏了,我赶紧找来了医生。经过检查医生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