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脸就红了,慌忙丢开他的手解释:“什么老公,医生别误会,我们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然而医生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继续为哑巴检查着身体,丝毫没有理会我的话,检查完后又不紧不慢地告诉我:“你男朋友高烧退了,但还在低烧,但不用担心,伤口愈合期间发烧也属于正常,等炎症消了就好了。”
怎么又成男朋友了?我刚才白解释了吗?
“医生,他也不是……”
然而这位大夫太有个性,根本不听我说,当我根本不存在地和他的小大夫们交头接耳地走出了病房。
和医生没解释清楚,回头看到哑巴还笑嘻嘻地盯着我,忍不住冲他发起了脾气:“你盯着我做什么,刚才你怎么不和医生解释一下,换作古代你这是毁我清白。”
哑巴被我说得不敢再看我,默默地低下了头。可能是我的声音有点大了,一旁睡觉的飞飞朦胧着小眼睛坐了起来。
“阿姨,我又饿了。”
这小东西,让本来生气的我突然一下就破功了,我憋着笑转头看了一眼哑巴。本是偷瞄看他有没有看穿我已经在笑的,却发现他已经满目慈爱地对飞飞打起手语了。
飞飞看到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