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一个采访当事人,报社有规定不能随便把当事人电话给别人的,一旦发现会被炒鱿鱼的,你也知道我很在乎我现在的工作的。”
“啊,那怎么办?”盈盈一脸不悦。
“不过呢,看在你们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帮你联系来征求一下他本人意见。”我用肩膀推了推盈盈,“怎么样,够意思吧?”
盈盈自然是激动加感谢了,但我也挺高兴能帮这个忙,不但是帮盈盈也算是帮何艺扬一把。
第二日上午我便准备给何艺扬说,不过一打开微信就看到了何艺扬的两条催号信息。何艺扬还真是和别人不一样。换了别人欠钱躲着还不急呢,哪可能不厌其烦地追着要银行卡号呀。
我没理他,直接进入主题:“在吗,我有事和你商量。”不过很久何艺扬都没有回应,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没开微信,总之等了一上午都没有回信。
下午中介打来电话说有人要租房子,叫我回老房那边一趟。尽快租出去换成钱是硬道理。我自然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只是租房的人太不守时害等了一下午,五点多才见到人,不过好的是看房的人痛快地把房子租了下来。
我出来后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高兴地查着支付宝里转过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