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该打,我这张嘴又口不择言了。何艺扬在我说完后就脸色突变地慢慢地下了头,我必须解释一下。
“唉,何艺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能任由骗子嚣张,一定要为孩子做主。当然现在像这种碰瓷的人很多,手段也很多,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你就让飞飞打电话报警,如果怕飞飞说不清楚或飞飞不在就直接发微信给我。”
我像个老母亲一样叮嘱着何艺扬,何艺扬却只是淡淡地对我笑了笑,和我手语了一句:“谢谢。”
一个谢谢把我的话题彻底终结了,接下来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了,也只好说一声:“那我就先走了。”
若换作以前何艺扬一定不只会是一句谢谢,连挽留一下请我进去坐坐的意思都没有的,而现在却感觉何艺扬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周一,我上班后就收到了盈盈发来的一张照片——何艺扬正坐在画板前画画的照片。我的心总算放下一半了。(唉,另一半是何艺扬的心思。)
何艺扬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还是先忙工作吧。那天的宣讲可谓丰收颇多,我竟真收到了许多关于那个事情的短视频:有手机拍的,还有行车记录仪拍的。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