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挂了。
我坐下来摸了摸何艺扬的额头,烧还没退。我正要坐下来时,何艺扬突然就浑身颤抖了起来。
这样的情形我见过,就在上次他受伤发高烧的时候也出现过的。我赶紧抓住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胳膊,轻生在它耳边安抚道:“何艺扬,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有我在呢,放松,放松好吗?”
听到我的声音,何艺扬慢慢平静了下来,却和上次一样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他想抓就抓着吧,我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试图挣脱,反而很开心他可以这样的抓着我。
我拉了拉椅子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何艺扬。昨天晚上大雨漂泊之中,他冒雨跑来给我送药,又包头冲进雨中的画面突然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接着又联想到他发现丢了钥匙,手机又没电后,无奈坐在冷风呼啸的楼道里一直到天亮的情形,我忍不住落泪了,突然又是一阵针扎的疼从胸口一直蔓延到了四肢,直至指尖。
我低下头,默默地对他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真的很愧疚,因为他一次又一次地因为我受伤,我却总还觉得那是理所应当。
他抓着我的手始终都没有送来的意思,液体输完了,护士进来还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