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把盈盈说露嘴,马上举起食指对盈盈示意别说话,盈盈虽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但也选择了相信地配合我。
只听电话那头的绑匪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简单粗鲁地对我大声喊道:“这就是假的!假的!”
“你说是假的,那你告诉我怎么假了?”我在赌绑匪那幅画的了解程度,因为当初如果他真的识画,那么就不会轻易被人骗。
“我记得我的画上最后的印章没有这么大的,所以这一定是你们仿造的假的,想要来蒙骗我。”
听到这话我心口一口沉气总算可以稍轻松一些了,他果然不懂画,要是说只凭记忆来断定画的真假,那我就有信心让他对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
“呵,呵呵,可笑。”我故作不屑,“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的裙子是粉色的,但我妈给我拿出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那条裙子时,我发现它竟然是红色的。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就是记忆,你难道没发现吗?”
“你,你胡说。我明明记得那个印章就是比这个要小的,你少在这里忽悠我。”
绑匪示显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我乘胜追击,不给他缓神的机会,立刻接道:“是吗?我在拍卖会也见过那幅画,我怎么没发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