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酒。年会年会,年底总结会,我独自坐着竟也不由得总结起了这一年来的悲悲欢欢。
不知为何,想着想着控制不住竟全部成了何艺扬。我真是厌烦透了现在的自己,这样放不开,这般不洒脱。
这样的自己让我越想越恨,最想越痛,手里的酒也开始从品到喝再到大口地往进灌,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觉得喝着喝着音乐轻了,人影模糊了,最后连坐都坐不住了。
我干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只听到这时像是芝叶过来了,边喊边推了我几下,然后就从我包里拿出了手机,打起了电话。
我迷糊中还带着一丝清醒,知道芝叶肯定是打电话要找人来接我的,甚至还觉得要来接我的人肯定是何艺扬,不由得偷笑了起来。
可是还没等到接我的人,我已经彻底醉晕过去了。接我的人是谁,什么时候去的,我根本一无所知。
等我醒来不出意料,又是第二天早晨太阳朦胧之时了。我脑子刚清醒,就感觉头疼的厉害,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压着抬都抬不起来。
我只能先睁开眼睛,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床雪白的被枕,然后我试着摸了摸被子下的床,好软。
不对啊,这不是何艺扬的床,我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