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言青那张王牌,“对了,我和言青还算是朋友呢。”
我都提示他这么多了,我想他就算没想起全部也该想起一部分了吧?
果然,冷面大夫脸上有了变化的情绪,微张嘴巴轻轻点起了头,说:“言青是?”
这话一出我差点没岔了气,我还以为他点头是想到了些什么,却没想到剧情大转折,来了这么一句。
更让我意外的是,衣服都穿人家的了,竟然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也不知道是把人家忘了,还是压根就没问人家的名字。
我能怎么办,只好再解释了:“言青老师你不知道是谁啊?据我所知你们还有一段关于衣服都故事,这个你应该没忘吧?”
“哦,原来她叫言青。”冷面大夫终于把嘴角往上弯了一下,应该是为知道言青的名字而感到开心。
“是啊,你想起来了啊?那我你不会也忘了吧?”我收这下颚试问着他。
“怎么会,夏记者的伟大事迹我怎能忘了呢?”
总算想起来了,我默默嘘了一口气。
冷面大夫接着便问我:“对了,夏记者您怎么会在我们医院?”
“哦,那个……”
又忘了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