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何艺扬伤口出的头发被剃掉了,所以伤口也就尤为明显了。足有半指长那么大一个口子,被缝了不知道多少针,此刻伤口红肿着,还在渗血。
我看到何艺扬的伤口,便又想到了那天的事情,自责加懊恼再次涌上心头,同时看到大夫为何艺扬处置伤口时他时不时微蹙的眉头,我便心疼到浑身颤抖。
同时,眼眶也热了,我咬着下嘴唇走到何艺扬身边蹲下来拉起了何艺扬的手,抬头紧紧压着眉头看着他,轻声问他:“疼吗?”
何艺扬立马反抓住了我的手,脸上变得一脸轻松地对我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这时大夫也帮他把伤口处理好了,但却又对何艺扬说:“你把左胳膊也脱出来,让我看看看你上臂骨折的地方还肿不肿了?”
何艺扬听后没有立马安大夫的指示脱衣服,而是起来对我手语道:“静静,不如你先出去吧!”
“为什么?”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何艺扬还没回答,王大夫就过来对何艺扬说:“怎么还不好意思啊?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手臂活动不便,正好让她帮你脱衣服。”
我也赞同地点起了头,可何艺扬却似有所顾虑地还在迟疑。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