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担心地看着他。
我能感觉到他手心都是冰凉的,可见刚才那一下肯定是疼的不轻。我不放心他,提意去一趟医院让大夫给看一下的,可是何艺扬却怎么都不肯。
没办法,我只能扶着何艺扬坐到少发上等等再看情况了。何艺扬坐在沙发上缓了片刻后,我才感觉到他的手心慢慢有了温度。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我的心还是没放下来。
何艺扬反握住了我的手,对我笑着点了点头,抬手正准备和我说什么,我但心又扯到伤,立马拉住了他的手,对他说:“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没事就好。”
虽然看到何艺扬应该是问题不大了,但我的心还是心有余悸,也很庆幸还好没让他去送画。
正在这时等急了的滴滴车司机打来电话不高兴地催我了。我也取了个巧,答应多给司机20块,让他上来帮我把画拿了下去。
临出发,我再三交待了何艺扬让他自己一定要注意一点,才被司机催走。
我本想赶紧送了,就快点回去的,没想到到了茶餐厅,老板竟然有事出去了,让我在他楼上的休息室等着。
我焦急地等了近半个小时,终于把老板给等回来了,交接了三幅画后,我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