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她再听到我说话或再看到我在妹妹面前说话,否则她会找来无数烟头往我身上按。
自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在她面前说话了,甚至连她房间都不敢再迈进去一步,更不敢向我爸爸提起她对我做的这些事情。
而且自那以后,每次我在她和我爸面前想要和我爸说话时,她都也会随时用按烟头的小动作来提示我。
慢慢地我发现我每次想要说话或别人要求我说话时,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后妈的提示,还有那天在杂物间发生的事情,身体也跟着像被烟头烫被人掐一样疼痛得让我无法承受。”
讲完了这些的何艺扬,已经把身体紧紧地缩成了一团,额头上的汗珠也开始往下滑落,嘴角和脸上的肌肉都开始不停地抖动着,双手紧紧抱着双臂全身都在颤抖着。
一招被蛇咬,还十年怕井绳呢,更何况何艺扬不止一次被后妈毒打,他现在的崩溃我想我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看到他的样子,我的心却是无比的悲痛,心疼过去的他,更心疼现在的他,眼睛也控制不住地湿润了。
我站起来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告诉他:“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我们不想了,我们不想了。”
何艺扬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