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你手机在外面呢,现在已经快八点了,赶紧起来洗洗脸吃饭了。”盈盈跟我妈似的一直催促着我。
我只好乖乖地赶快起来了,只是晚上喝得真的有点多了,头特别特别沉,一下地感觉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只听盈盈又开始叨叨了:“头疼吧?活该,叫你再喝。”
盈盈说的没错,我就是活该,活该自己一次次地拿别人的错误会惩罚自己,所以我没什么反驳的,只能低着头赶紧去洗漱吃饭了。
都说哀莫大于心死,可是心若不死是不是更让人觉得悲哀,我竟然还在上班后试图从李主任口中打听到有关何艺扬的一丝线索,只可惜得到的依然只有失望。
我的车从那天停到何艺扬的车前面后就没有挪动过,我依然每天都盼着他能主动联系我一下,每天晚上下班后我也未放弃过去他家等他。
一天天过去了,我由一开始每天去他家等到他十点,变成了每天只在窗外的探,到最后我都没了勇气再去他家楼下,只站在文化园门口远远地看着那间再也没亮过灯的房间。
半个月过去了,我心中的烛光一点点变暗,眼泪也一点点消失。
天气一天天地变暖了,我的心却一天天地变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