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运气好的话,血块也可能自己会消失或转移位置,这样他的视神经不受压迫了自然又能看到了。”
“那就是说他也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再看到东西了?”我心已经开始揪紧。
“静静,你也别这么悲观,或许就有另外的两种可能呢。”
我知道盈盈是在安慰我,可这也是我自己正想要安慰自己的。
“那,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记得,记得他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明明还是可以看到的。”
“静静,据我了解,何艺扬在他回来的那天晚上就被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据医生所说,送他去的人说,晚上十点左右路过文化园门口时,发现他晕倒在了文化门口就赶紧打了120。”盈盈边回想着边对我说。
回来那天晚上十点左右,那就是说在我刚走不久他就晕倒了,而在那之前我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之后也更加没有发现他晕倒。
自责和后悔不停地夹击着我的心脏,让疼痛瞬间就蔓延到了每个神经末端,全身都跟着疼了起来。
“那,那后来呢?”我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哽咽声。
“后来我们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就赶过去了。何艺扬在医院里又晕迷了两天,醒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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