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把鸡蛋皮剥掉趁热拿过来放到了何艺扬额头的大包上。
只见何艺扬立马就闭眼呲起了嘴角。
我慌忙把鸡蛋拿开,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何艺扬秉承他一惯作风,对我又微笑着摇起了头,手语道:“不是,不疼。只是好像有些烫。”
这个傻瓜,烫不疼啊。
“好了,我慢点。你要是疼就告诉我。”这次我格外地小心了起来,怕烫到他,就边轻轻吹着边来回翻滚鸡蛋为他热敷伤处。
何艺扬虽然没再有痛苦的表情,但我还是注意到他时不时会皱一下眉头,可见还是疼的。不过他却一直都十分地配合我的工作,直直地坐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敷了好一会儿,鸡蛋没了温度我才把鸡蛋拿下来。那个大包好像明显比不敷以前好多了,我也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感觉好点没?”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我的“劳动成果”。
不过何艺扬回答我也能猜到的,他肯定不管好不好都会回答我好的啊。
果然,他立马就笑着对我手语道:“好多了,谢谢你。”
“和我你还这么客气啊。”我故作生气道。
一向吃我这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