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了啊!哈哈,我这会儿正好也在和平区,走我们一起喝酒。”电话那头,传来了程淦豪爽的声音。
“陈总啊,不巧我不在和平区,这次是有事情要咨询一下你。”林飞对着电话笑了起来,程淦虽然干的活有些脏,但是人还是性情中人,到了现在还记得欠自己一顿酒。
“飞哥有什么事?你只管说!”程淦一听林飞有事,也不含糊,没有什么客套话就直接问道。
“是这样的,我要对付一个老板,逼他做一件十分不情愿的事情,怎么办好一些?”
“什么事?”电话那头问道。
“退婚。”
程淦沉默了十几秒,然后说道:“飞哥,这事情有两种解决办法,一种是硬暴力,一种是软暴力,硬暴力就不用多说了,敲诈勒索,绑架要挟,有钱人一般都很在乎自己的命,不过这样不好,一般有钱人地位都不会太小,毕竟这么社会就是出门靠朋友的社会,没有人际关系生意不可能做大,到时候来个秋后算账可不好。”
林飞电话这头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看来程淦果然对着方面熟悉,分析起来头头是道,林飞点了一根烟,继续对着电话问道:“那软暴力呢?”
“软暴力也有很多,其实退婚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