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传王爷口令而已。”
崔攀抬手轻掸了两下衣袖,继续说道:“不知何先生听说了没有?滴翠园的刘天巧,如今已是通缉在逃的案犯了。”
“巧哥儿?”何靖果然大惊,心中突地一跳,忙追问他,“这话是怎么说的?巧哥儿不是绣坊当家人么,怎么又成案犯了?”
崔攀好笑的看着他的神色,眸光从那内室的帘子上一扫而过,才低声道:“先生果然是不知啊。爷可是说了,不知者不罪。这事原也没什么大不了,杨柳镇的邓诩邓大人,不知先生可相熟?”
何靖摇摇头:“并不甚熟,只知他是当地父母官罢了。”
“这便是了。”崔攀隐隐扬高了声音道,“就是这个邓大人,前儿抓住了贾府的一个犯人,原本说要押解进京,不想叫刘天巧求了王爷,给保下来。如今那邓诩带人上咱们园子里要人,王爷才知刘天巧竟和那案犯出自一家,本不姓刘,而是姓贾。”
“姓贾?”
何靖不由糊涂起来:“那他为何要假托刘姓呢?”
崔攀暗白了他一眼,讥笑道:“这还有什么想不透的,不过是个金蝉脱壳之计罢了。何先生,可不要怪我崔某人没有提醒你,刘天巧既为案犯,窝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