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傅安进来。”
青薇便应声出去叫来傅安,且说傅安进来看见鸿纣半躺半坐在榻上,自己便站在一旁,垂着手道:“爷叫小的何事?”
鸿纣道:“是谁来寻刘天巧的?”
傅安笑道:“是庄子里的板哥儿来的,就是那一回与巧哥儿一道来的那个。听他说巧哥儿几日没回去,心里担心的紧,才找到了咱们这儿。”
“那你是怎么说的?”鸿纣问道。
傅安便说:“还能怎样说呢,横竖巧哥儿是自己走出去的,与我们并不相干,至于外头要拿巧哥儿怎么样,也是外头的事。我没有告诉他别的,不过是把青儿姑娘晋升的事说道了一二,只是说来也怪,那个板哥儿听见这消息倒是毫无喜色。”
毫无喜色吗?鸿纣嘴角微沉,想着巧儿也是这番情形,这一家子竟是都怪在一处了。心底算了算,自那日巧儿出走也有两三日了,崔攀回来不久,荣锦堂就递消息进来,说是人已经没了。
他闻言倒不奇怪,那丫头素来性子左强,崔攀又把话说的那么绝情,她不走才不寻常。只是,街上到处都是自己埋伏下的人,如何连她去哪儿都不知道?她身上又无分文,便是再要强的人,也不能不吃不喝熬过这么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