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之后,蒋翊楠还在为唐宸明白天犯家族遗传病时的痛苦摸样而内心隐隐作痛,可能是自己也经常头痛病犯,能体会得到他那种天崩地裂的痛吧。又或者是出于祖孙二人的心灵犀,他隐隐约约感受到来自唐宗仁对唐宸明强烈的关切,也许两种感情都有吧,他越想越纠结。总之这是他难以克制的痛,他也不知道唐宸明回去之后会怎样,回到房间之后,拿起手机给唐宸明打电话。
“喂!”唐宸明很快就接通了。
而此时的蒋翊楠却语塞了,平时那么善于表达的他,此时都不知道该如何问候,他停顿了很久,唐宸明一直在电话的另一端喊喂,说话之类的。
“喂!你现在感觉好点没?”
“原来是为这事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被别人绑架了呢。”
“怎么可能,我现在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会正宗唐拳的人,怎么会轻易被人绑架!”
“好啦!我没事,不用担心!”
“那就好!”
两人简单聊几句就挂了,但对于唐宸明头痛症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心中有种说不清楚的情愫,因为这事他内心还是很郁闷。
半夜,在他熟睡时又梦见自己在实验室里研究,他苦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