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担当和责任,并逐步熟悉家族生意,学成归国后便于尽快接手。
纪桓自然知道父亲的用心,从儿时开始,他就明白自己将会走一条与旁人大相径庭的路,看不见尽头,辨不出对错,却走一步,少一步,没有退路。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隐忍和坚持。
他从很早开始,就不再言苦。
他从来没有说过,亦笙却因着父亲和纪家的关系,多少能了解他身上的担子有多沉,所以即便心里因为他不能时常陪自己而遗憾得要命,却也并不胡搅蛮缠。
伸手将水盆里洗干净的衣服捞出来拧干,这个动作做起来已经很熟练了,再不会如初来乍到时那样,将深色衣服和浅色衣服放到一块去洗,结果将自己最钟爱的一条白裙子染成了大花袍。
“亦笙你怎么还在这里?纪桓不是要带你出去的吗?”
亦笙听得声音抬头,见是与纪桓同住的冯维麟,便向走廊尽头的房间撇了撇嘴,“他在赶论文呢。”
“那论文下星期才交,用得着这么急吗,把你一个人撂在这儿!”冯维麟不满地道,又一看亦笙手中的衣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对他那么好干嘛,他又不是自己没手!”
“他家里人过几天要过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