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借贵宝地一用了。”
亦笙也回了她一个笑,上前与她相拥。
待到她的同学们都走了,宿舍里只剩下她们俩的时候,亦笙笑问:“婉华姐姐,你可真叫我没想到,这才一年不见,你都成了马克思主义的传播者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你还记得在海上的时候,牟允恩借给我们的那本书吗——《我的马克思主义观》,这便是我认知的启蒙。后来在阿利昂法语学校补习法语的时候,他们重庆留法勤工俭学预备学校的同学也在那里,一来二去,大家就熟识起来了。”
“这一熟识,连带你的演说功力都提升了不少,这么有感染力的演说是即兴呢还是事先早有准备的呀?”亦笙笑问。
婉华也笑,“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呀,稿子是允恩写好的,算作我们的宣传稿了,你是没有亲耳听过他的演说,那才是真正的振奋人心呢!”
“婉华姐姐,你好象改变了不少。”
“小笙,你应该说我进步了不少,其实如果你和他们接触,你也会像我一样被打动的。”宋婉华沉吟道,“欧战初停,法国工厂大量倒闭,你便可以想象他们勤工俭学的学生生活条件有多恶劣了,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们也从来没有动摇过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