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维麟和他的新任舍友卫康安眼见得这一片混乱,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手足并用地强行拉开梁觅,卫康安死死抱住梁觅不让她上前,而冯维麟手忙脚乱地扶起亦笙,一迭连声地问道:“亦笙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亦笙呛咳了几下,慢慢缓过神来,身体的知觉也开始慢慢复苏,脖颈上火辣辣的抓痕暂且不理,头上的钝痛却是让她疼得眼泪直冒,自己都控制不住。
冯维麟眼看她这样,立时慌了,“你摔哪儿了?快告诉我,哪儿疼呀,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一面想帮她揉揉又不知道她到底哪里疼,更害怕帮了倒忙把她弄得更疼了,一只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就那样愣在空中。
“怎么和她没有干系,若不是她让她姐姐去唆使纪桓,好端端的,纪桓怎么就会来打压我们家的生意,纪家是开钱庄的,原和我们梁家的生意八竿子打不着,何至于这样赶尽杀绝……”梁觅虽被卫康安死死拉住,却仍是死命的挣扎,一张嘴更是不饶人。
亦笙听她说着这些不明所以的话,头脑又晕又疼,伸手去摸,竟然有粘稠的湿意,将手移到眼前一看,果然是血。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受够了,蓦地站起身来,对着梁觅冷声厉道:“你给我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