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是这么死心眼呢?”吴妈又是心疼又是气她的不争气。
亦笙摇了摇头,“吴妈,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他,只喜欢他一个人,在法国的时候,明明一切都那么好,为什么一回国,就全变了呢?”
吴妈一面抹眼泪一面叹息,而亦笙慢慢伸手去握她的手,眼中渐渐现出自己说服自己的坚定光芒,“所以,我要去找他,我要亲自问他,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可以一面同姐姐订婚,花前月下,一面又写信给我海誓山盟。不管真相是什么,我都要他亲口告诉我。
她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吴妈待要追,张了张口,却还是颓然坐了回去。
她的小姐,毕竟还太年轻,不过这样也好,不经一堑,不长一智,成长的过程总是伴随着疼痛,无论如何,她陪着她一起撑过去,也就是了。
亦笙一路出了门,家里的三辆车,被父兄开走了两辆,剩下一辆,也送了盛太太和亦筝去纪公馆,她不及等待,走出几步叫了一辆人力车,径直往纪家行去。
纪家的门房却是刚换的新人,并不认得她,听说了是盛家小姐,犹自奇怪,这未来的少奶奶不正在上房里和太太一块,盛家另一位小姐听说又是出洋去了,那眼前的这一位,不知是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