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笙过薄聿铮和陆风扬这边来看望的这当口,亦筝的病房里,盛太太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不住垂泪。
“这没几天就是亦筝和纪桓的婚事了,偏偏出了这样的事,这可怎么办才好?”
盛远航也看着病床上的亦筝,虽然他对这个女儿不及对小女儿那样爱若性命,但毕竟也是心疼的,与孙曼祁一道问了医生许多方渐渐放下心来,见太太又在一旁哭,于是劝道:“医生已经说了没什么大碍,你不要太担心了。”
盛太太情急之下也不顾及太多,脱口而出,“要是床上躺着的人是亦笙,你还说不说这样的话?”
“你这是什么话?”盛远航又惊又怒。
一道赶过来的孙曼祁眼见形势不对,连忙劝道:“姐夫,姐夫!你别和我姐计较,她是急昏头了——姐,你也不对,我和姐夫正在谈一桩生意呢,一听到亦筝出事,姐夫急成那样,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就往医院这边赶,你再担心也不能这样口不择言呀!”
盛太太其实话一出口,便开始懊悔自己的沉不住气,听弟弟这样一说,连忙顺着他给出的台阶往下走,“仲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给急糊涂了——亦筝胆子本来就小,这一下子不知道要吓成什么样呢,还有你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