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水枯竭了,也应该留有遗迹啊?”梁媛也不解。
“或许是我们搜索的范围还不够大吧!”唐风不疼不痒地来了这么一句。
“可是……可是那个‘宿命’又是怎么回事呢?”韩江还对树干上那个奇怪的俄文单词念念不忘。
“据我的判断,这个单词是另一个人刻的,但是我无法肯定是科兹诺夫的人,还是联合科考队中的人刻的?”唐风如实说道。
韩江想了想,“科兹诺夫的队伍里,除了他,还有别的俄国人吗?”
唐风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我印象中似乎没有,因为科兹诺夫大量雇佣了当地人,当然,也不排除有我们不知道姓名的俄国人在科兹诺夫的队伍里。”
“如果是科考队的人呢?”韩江反问。
“科考队?我开始认为就是科考队中某个人刻的,不过,现在这个问题复杂了,据马卡罗夫和米沙的回忆,再加上我们的实地勘察可知,当年科考队来到月儿泉,在胡杨林里扎营,主要是在胡杨林东部,而写有俄文单词的那棵胡杨则在胡杨林西侧边上,所以,从这点看又不像是科考队的人刻的。”唐风也不明白那个“宿命”究竟是怎么回事。
车内沉默下来,韩江猛踩油门,径直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