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里的水是白色的。”韩江似乎明白了海子的水质。
一阵沉默后,韩江又催促道:“你继续啊!”
“什么继续?”唐风一脸无辜。
“继续念啊!”
“没了!”
“什么?这么大一块碑就三个字?”
“嗯,就三个字,三个大字。底下还有一行小字是年号—— 天授礼法延祚八年七月二十四日立。”唐风又把底下的小字念了一遍。
“就这么点字,白高兴一场,合着就是一块告示碑!”韩江一脸沮丧。
唐风倒还在琢磨这块碑,“虽然就三个字,但还是有些价值,首先,它告诉我们这处海子自古就是白色的,其次,这个‘大’字说明这里在西夏时期应该很大,再结合碑所在的位置,西夏时这个海子的水要比现在多很多,水线应该在这块碑倒地的位置。”
“这么大?怪不得叫大白泉!”梁媛惊叹。
“还不仅仅如此,这块碑还告诉我们这里是一处泉,那么水底下应该有泉眼,才保证了这个海子在茫茫沙海中千年不干!”唐风推断道。
“这茫茫沙海底下竟然有泉眼?”梁媛感到吃惊。
“这并不奇怪,敦煌的月牙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