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晃了晃自己已经有点眩晕的脑袋,对夜鹰笑了笑。夜鹰却能看出,那笑里满是孤独的落寞,甚至还有一丝残忍,早已没有了生人该有的欢乐与憧憬。
多罗看着夜鹰继续说:“我想你已经知道了男孩是谁吧。”
夜鹰紧盯着他:“是你。”
“对,是我!”多罗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月亮发起了呆,月亮还是那么亮,只是这么会儿功夫已经升到了头顶上,温柔如匹练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只是现在的多罗已经不是刚才的多罗了,他深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夜鹰就这样坐在他的身边,很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他,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有什么语言能安慰这样一个如此受伤的心灵呢,有什么词汇能抚平他心中集聚的痛苦呢。
夜鹰想不到,他只能保持沉默,任尴尬充斥在两个人之间。最终,还是多罗打破了寂静,继续说“我从那个房子里冲出来,发疯的向前狂奔,一直跑到脚上被划的到处都是血,两条腿再也跑不动了为止。
我倒在一块草地上,很想时间就这样停止下来,爸爸还在给我做着各种玩具,妈妈仍然在房子里烧饭,上学归来的我抱着爸爸宽厚的肩膀,听着妈妈动听的歌曲,一切都那么的真实,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