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呼呼的抽着,带起阵阵让人胆寒的风声,伴随人肉发出的滋滋响,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不时的传出来。
“说,他现在在哪里。”啪,又是一皮鞭抽了出去,一个像魔鬼一般狰狞的人拿着皮鞭狂妄的叫着。
“啊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们放了我吧。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没等他说完,皮鞭又呼啸着抽在了他身上。
多罗的酒吧里,酒保被绑在椅子上,他被脱光了衣服,浑身已经有无数条鞭痕,他的身边躺着五六个人,身上汩汩的冒着鲜血,眼看已经不活了。
拿着皮鞭的是个扶桑人,白白的皮肤,嘴角向上怪异的扯着,左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那里一直到下巴,外翻的红肉,看着就不像好人,一脸的横肉因为恼怒在不停的抖动着。
听到酒保的话,又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打的酒保痛苦的哀嚎讨饶,他仍不解气,一连又抽了很多鞭子,不一会儿,酒保就不动了。
刀疤脸唬了一跳,这还没问出来,这家伙不会就死了吧那也太不经打了吧。赶忙走过去,手指搭在他脖子动脉上,随即脸上一松,还好只是打晕过去了。
这时,墙角边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站了起来,身高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