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足四步的地方。跟着这暗淡灯光,两人匆匆下了旋梯,朝甲板缓步而去。
‘阿成,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文爷突然问了这个问题,没有任何预兆。
阿成楞了下,随即恭敬的答道:“老板,我从15岁就跟您出来跑码头了。那时我和父亲都快饿死街头了,要不是您收留我们,恐怕我们早就变成灰,不知洒在何方了。”阿成有些激动,回忆起往昔那些苦日子,还有文爷的大恩大德,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敬意来。
“恩,算算,你跟我也有20年了,呵呵,算是我的知交朋友了。”文爷淡淡一笑:“有些事情,我信得过你,才让你知道,那几个人,现在还好吧?”
阿成擦了擦泪湿的眼角,听到文爷问话忙不迭说:“老板,阿成是个死脑筋,只知道为老板办事,别的什么都不知道。您说的那几个人都挺好的,受伤的那个现在也稳下来了,刚才老黄刚给他输过血,说静养两天就该醒了。”
看着一脸忠诚决绝,表情诚恳的阿成,文爷点了点头。继续在阿成的陪同下向着前方的黑暗行去,微黄的灯光在巨型货轮上,犹如一粒发光的黄豆。破开笼罩其间的黑云,驱除世间的一切邪与恶。
货轮的中间,三层高的集装箱下,文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