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似的一寸寸驱离家的痕迹。当再回首往事时,家,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夜鹰苦笑着摇摇头:“不记得了,太久没有回去过了。”
地雷狠狠瞪了眼梦飞,心想你这个二百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跟军刺一个德行呢。梦飞眼看自己无形中又闯了个小祸,不由吐吐舌头,闭嘴不言了。
一路就在沉默中度过,只有司机开着的收音机,变换着曲调各异的音乐。偶尔播出的一首曲子,倒是能唤醒所有人最尘封的感情,让大家都跟着轻轻哼唱起来。
夜鹰的家比较远,在南国某个小城里。从首都出发开始算,他们整整开了三天路程才赶到。一路上风餐露宿,饿了便啃点馒头。累了,车往路边一停,四个人和着衣服倒头便呼呼大睡。
甚至有好几次引来巡逻的民警注意。警惕的警察看着一车行迹怪异,胡子都快和眉毛连起来呼呼大睡的人。还以为是哪地潜逃的流窜犯,这倒是引起不少引人发笑的误会。不过事情解决后,他们总会换来民警们最真挚的祝福,这也是最暖心房的一刻。
第三天上午,经历了多日旅途奔波的三人,终于在夜鹰的话语中振奋起来。
“到了,前面那小城,就是我老家了。”夜鹰说此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