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疼痛就准备开睡了。累了一天,又刚刚喝饱水补了点体力,此刻只觉困意上涌,什么也不想干了。
“大家先别睡,把脚上的水泡给挑了,不然明天走不了路了。”白雨拖着已经快动不了的身子,艰难的唤醒每一个人。
大家迷迷糊糊中还有那么一点残存的意识,脱下已经臭的不能再闻的靴子。由于弯不下腰,便互相捧着臭脚丫子给对方挑脚泡,不时传来一两声哀嚎,那是正在挑水泡的人睡着了,一针扎进了对方肉里。引得对方哇哇直叫。
挑好了水泡,又擦上了酒精,大家再也没有力气,躺倒身子便睡了起来,王超更是就那样坐着呼呼大睡起来。
白雨看着熟睡一片的大伙儿,眼皮也在上下沉重的打着架,他不停在心中告诫着自己“别睡,别睡,我要站哨呢。”
可眼皮实在是太重,没一会儿,他便沉沉的睡着了。
夜鹰慢慢收起了望远镜,笑眯眯对着一脸瞌睡,坐倒在他身边的方辉说:“没想到这伙儿人在偏离了方向后还能再找回来!看不出来,挺有意志的吗!”
“能回去睡觉了吗?我都困死了!下面的事情就交给追兵们吧!”方辉打了一个有史以来最大的哈欠,困顿的朝夜鹰直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