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有了。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不过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总不能在手底下兵面前发火吧。只能硬忍着这口气。盘算着回去怎么跟老周算账。
“滴。滴。”机舱内的绿色警报灯亮起。示意他们可以伞降了。侦察机上的机械师似笑非笑的踢了踢铁盒子。连他也觉得这玩意儿太不保险。只有疯子才会玩的东西。
大牛巴巴的凑了上來。小声说道:“队长。能别让我坐这个吗。换个夜叉啊或者猴子。他们比我有能耐。”
一旁的夜叉和猴子听到立马不干了。上前便喝道:“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不干谁干。你不是天天牛皮哄哄的上天入地吗。到了表现的时候你装什么孙子。”
“好了。吵什么吵。不要总到关键时刻起内讧好不好。就按原來计划。我第一个。军刺第二。你。大牛。第三。别再吵了。吵的老子头都大了。”夜鹰气呼呼的转过身。不再理睬这几个让人不顺心的小子。
夜叉和猴子一脸怪笑的看着大牛那比猪肝还要惨淡的脸。就差沒当面说你小子该了。
众人挨个儿坐进这个算是有点巨大的“棺材”里。铁盒子上同样挂着个和这个铁盒身形匹配的巨大降落伞包。安全绳则牢牢拴在夜鹰的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