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通道尽头。一闪极其豪华的包裹红色真皮的大门外。两个悠闲的有些过于自在的守卫正轻松的聊着天。写意的笑容挂满了脸庞。也不知道是聊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虽然在执勤站哨。却也忍不住呵呵小声轻笑出來。
“噹。”一阵玻璃破裂的声音猛的从身后的真皮门内传來。即使是厚度几不可闻声音的大门。也挡不住那玻璃愤怒的破碎声。
两个守卫立时收起了满脸的笑容。肃穆的站立回了本身的位置。对于之前的嬉笑似是从沒有过记忆。只有飘散在空中袅袅不散的烟证明着刚才这里的轻松。
巴布愤怒的抓起屋子内最后一件可以砸的瓷器。也不管手上的瓷器是华夏明朝时的绝品文物。狠狠对着地面疯狂的砸下去。似乎还是不解气。冲到已经支离破碎的瓷器前又是一顿疯狂的猛踩。直到地上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碎片。全部成了粉屑后。巴布才停止了这种近乎是虐待自己的行动。
气喘吁吁的巴布慢慢向后退去。猛的跌坐在象征着组织中无上权力的宽大座椅里。久久的沒有半句声响。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不受神经控制。在椅子扶手上乱动个不停的指节。还在宣泄着他心里那股深深的痛恨。
“巴布先生。下面该怎么办。难道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