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一望无际 像是直通天际的大道 用尽了所有人的力气可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夜鹰带着小队从边境穿越以后 已经这样大摇大摆的在草原上行走了五天 其间只见到过一处蒙古包
蒙古包里的牧民过着最原始的放牧生活 他们逐水草而生 哪里的水草充足 他们的蒙古包和牛羊就洒在哪里 虽说过的日子很逍遥自在 可是兵们躲在远处的草窝里远远从望远镜看去 也能从他们比岩石还粗糙的皮肤得知一点这些牧民生活的艰辛
可就是这一处草原上的白色 让他们错过之后 接连三天就再也沒见过一个活人 只有偶尔奔驰的野马和各种能在休息时间吓人的动物跑过 才能告诉兵们他们周围还有活的东西
草原连着天边 军刺艰难痛苦的抬头看了一眼 毫无例外的发现景色还是那个景色 走了两天下來似乎沒有什么变化 要说有 只能是脚下的草或许比前两天经过的地方短了一些 晚上起來撒尿时的天气也更冷了点 很容易把晚上不听话的弟弟给冻坏
军刺不由泄气的低下头 对一边儿的夜鹰发起牢骚來:“我说队长 咱这是不是要进行个两万五千里长征啊 算算老红军们的路程 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