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草原在白天的烈日下依然那么的凶悍.枯黄的草就是这里特有的一切.现在夜鹰他们知道了.这些草不是死掉了.而是为了适合这里的天气而特意长成了这个样子.
这让看着周围其他景象的兵们在赞叹非洲的壮观时也不由同时赞叹一声自然的奇妙.只要是一种动植物.不管他们在什么样的地方.都会用一种他们所能想到的方式活下來.
“靠.又是那只老鼠.奶奶的.又出现了.”军刺欣喜的狂叫着举起了枪.啪的一声沒有任何预兆的朝着一边的草丛里开了一枪.
一只有半只猫大的巨大硕鼠应声而倒.在地上只抽搐了一下便抵不住大口径子弹的威力.躺着一动不动了.
军刺兴奋地小跑着來到草丛旁.他一把抓住死掉的硕鼠.转过头.嘴里流着口水大吼道:“队长.就别谢我了.等会儿加餐吧.”
这一天里都沒见过什么正常的动物.即使现在抓在军刺手里的是一只老鼠.大家伙儿也都乐开了怀.好歹是顿肉.总比天天是压缩军粮好.
军刺几步就跑回了队伍里.眼里冒着绿光地看着手里的硕鼠.呵呵笑着道:“叫你给我扮鬼脸.今天我就把你给吃了.让你死了也能给我打打牙祭.”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