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父亲在送您去死啊,难道您沒看出來吗?”头领有些激动了,猛的向前跨出一步。
他一直跟着布伦,不管任何时候都沒有离开,并不是单纯的只是怀着忠诚的目的。其实他的内心里一直有一个身影在徘徊。一个女孩苦笑着从卑微的模样慢慢长大,直到她可以统领四方走遍天下的时候,他也还是默默守在她的身边。
“知道,当然知道。”布伦眯着眼睛看着自己最忠诚的手下,他脸上的那道深深的疤痕是在深山里被饿狼所伤,还记得那是为了保护自己,要不是为了自己,他完全可以安然撤退。布伦还清楚的知道在衣服覆盖的胸口,头领的身上还有更为恐怖的疤痕。即使那些疤痕已经痊愈,布伦永远也不会忘掉血肉模糊时到底是什么样。
“那您真的要去送死吗?我们名义上是有十五万人,可我们的装备很差,而且全部都是陆军。您在看看运送部队的船只,跟扶桑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咱们就是上个世纪的装备,就这样冲上战场只能当做炮灰。那里可是有华夏和扶桑的联军啊,这是去送死。”头领显得有些激动,可身后來來往往的全都是普通士兵,他在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那又怎么样呢?”布伦轻轻哼起了一首小曲,这是母亲小时候常常给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