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条战线的最前方,一棵大树之旁站着二十來个人,树上吊下一根绳子,绳子上拴着一个全身血痕的人。
“夜叉,”夜鹰失声惊呼起來,那个被吊在树上的人,正是失踪的夜叉。
冷东急忙也跑了过來,看到被吊在树上的哥哥满身的血痕,似乎奄奄一息的模样后满脸的泪痕。他想要冲出去,可立刻被同伴们拽了回來。
“怎么办队长,”军刺痛苦的锤着地面,他们那一批人里只剩下他和夜叉还有夜鹰了。他们就相当于生死兄弟,兄弟被绑在前面的树上,比他自己被绑在那里还要难受。
怎么办,怎么办,这三个同样在夜鹰的脑海中‘混’‘乱’的游走。他已经彻底‘乱’了,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对方传來了扩声器内‘阴’沉的声音:“尊敬的夜鹰先生,我的老对手。你不是一直想要抓住我吗,现在我就在你的对面,你的好兄弟也跟我站在一起。此时的我正在想,你还有勇气來抓我吗,”
“巴布,我草你祖宗,”军刺狂暴的吼着,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夜鹰先生,作为您的对手,并且是被您消灭了一切力量的丧家犬,我很认真的研究过您的一切。如果沒有研究出错,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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