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喝了两杯,走起路来难免有些轻飘飘,嘴里胡乱诵着佛号,一步三摇的朝台上走去。
一开始,秦浪还以为白大少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什么了不得的得道高僧,结果上来一个喝得醉醺醺连路都有些走不稳的酒肉和尚。秦浪顿时一阵无语,你说这白大少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就这样的,还好意思出来装逼?
“嗝。。。无量天尊!”鸟蛋大师扶着铁笼子边缘勉强站好,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左手把秦浪一指,不屑的道:“你。。。你这厮,是甚。。。甚么鸟人?也敢来做老衲的对手?米粒之光,也。。。也敢与皓月争辉?嗝。。。唔。。。报上名来,老衲不杀。。。无名鼠辈。”
鸟蛋大师确实是喝高了,就刚才那一会儿的功夫,两瓶白酒、三瓶啤酒还加一瓶红酒和洋酒,全部都下了肚,要不是会点功夫身体素质还算不错,早就不省人事,现在还能站在秦浪面前,倒也是个奇迹。
“你确定,他还能打?”秦浪一脸郁闷的转过头朝不远处的白大少问道。
此刻的白大少更是郁闷,鸟蛋大师平时也是一个很懂得节制的人,现在喝高吃撑成这样,估计是心里有点虚,生怕肚子里的货不到位,功夫发挥不出来。而一个不小心,又吃成了这样。但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