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几天怎么这么多难民?”冯小小穿着一套略显宽大的护士服,手里拿着两瓶装满葡萄糖的点滴瓶,朝秦浪招呼道:“小浪子,快过来,输液时间到了。”
听到这话,秦浪不由得暗暗叫苦。这娘们为了练习所谓的技术,愣是把人家胖子两只手扎得鲜血淋漓,最后还是在张志云同志的帮助下,勉强给他扎在了额头上。
虽然说这葡萄糖对人体没害,但这一天扎三轮,偶尔还得加餐,比跟吃饭都来得勤,换做是谁也得吃不消啊。两天下来,胖子的脸就水肿得跟个注水猪头似的。现在轮到秦浪了,他能不叫苦?
“那什么……唔……一会儿我得跟着龚姐去检查电路,要不你去找光头吧?那小子今早上还念叨着你好久没去看他了呢。”秦浪眼珠一转,来了招祸水东引。
“人家有她的小女朋友照顾,我去凑什么热闹?当灯泡呢?你一大老爷们,该不是怕了吧?”冯小小显然不吃他这套,一把拉过秦浪的胳臂,看都不看顺手便往下扎。
“听说啊,这些人大都是从白旗镇那边过来的,据说被祸害得够呛。”
“你听谁说的?”
“嗨,这事儿啊,我那二爷的表侄女的老公的三姨夫的姐夫的大舅子就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