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秦浪醉了。
醉得一塌糊涂。
醉得连自己怎么回去的都没有一点印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浪才发现自己居然抱着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垃圾桶睡了一夜。
撑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爬将起来,抖开凌乱不堪沾满酒渍和各种垃圾的床单。
不由得暗自苦笑一声,看了看书桌上的闹钟,此刻已经七点半,急忙洗脸漱口整理衣服,时间不等人,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额头处传来一阵疼痛,秦浪这才发现自己额头不知何时多了一处撞伤,但也没有太在意,估计是喝多了之后在哪儿磕的吧。
不对?只有半个小时了?怎么没人来叫自己?还把不把自己当队友了?
秦浪有些不高兴,打开虚掩的房门,看着穿戴整齐坐成一排的一干队友,不悦道:“今天没有比赛吗?你们咋不叫我啊?还有没有点团队意识了?”
王心楠手里捏着一根棒球棒,一脸无奈的道:“我叫了啊!”
“叫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秦浪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却丝毫没有印象。
“对啊!不信你摸你额头上。”
额头上?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