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韩小姐醒了?”护士走进来问,看了韩行矜一眼,强忍着嘴角的笑和眼里的鄙夷快速转移视线。
看了看仪器上的数据,又拨开韩行矜的眼睑看了看瞳孔,“醒了就没事了,你们给她喂点水,我去叫医生。”
护士一阵风又走了,韩行矜这才看到刚刚说话的两个人,很普通的两个中年人,胖一点的看起来年纪稍大,另一个瘦一些的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法令纹很深。
两个人一个张罗着稍微把床头调高,一个倒出一杯温水放上习惯递到韩行矜嘴边。
韩行矜提线木偶一样,不动声色地张嘴喝水。
刚摆手示意张姐把水杯放下,病房里又来人了,一对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女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半百长者。
陌生的中年妇女拉起韩行矜的手,“总算醒了,小矜你可吓死妈妈了,以后不能做傻事了,从小就怕疼,怎么就下得去手划那么深的伤口呀。”
说着还轻轻抚了抚韩行矜的手腕。
韩行矜这才感觉到自己手腕缠着一圈纱布,甚至还能清晰地感受到手腕的动脉一鼓一鼓地跳动。
坐在床边的人虽然妆容依然精致,但是眼底的青色和鼻翼两侧的浮粉无一不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