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今这事我们到成了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表姑娘,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府上了,我们可是你的外祖,论亲密,你和我们才是一家人。”
康老夫人的脸色沉了沉,“哪里有这么多话,卿丫头不过一个孩子,定是那些下人自作主张。”
庄氏扯了扯嘴角,碍着自家婆婆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止住了嘴。
只是到底有些不忿,脸色似有些嘲讽。
宋南卿微垂了眼角,正在抽条的少女,身材挺拔如嫩绿的青竹,有一种挺秀之美,再抬起头的时候,众人之间女孩眼眶微红,明媚的小脸仿佛被一层雾气围绕,楚楚动人。
“祖父在时,曾特意对阿罗说过,赵家与宋家一向交情匪浅,赵老夫人做寿,阿罗还没过孝期,不好前去,但那寿礼却是阿罗精心挑选的,我想要是祖父泉下有知,必然会欣慰,再说,阿罗也并没有瞒着外祖母和几位舅母。”话到最后一句,她的声音愈来愈小,眼眶里隐隐泛了一颗水珠儿。没有瞒过康府众人是实情,没有主动提及也是实情。
正是这样,康老夫人才气闷,这几天宋南卿正得她的意,只以为这个乖巧的孙女儿是被下面的奴才蒙骗了。
一屋子的人正经危坐,倒似欺负一个小姑娘,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