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只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发呆,在他转身进屋,到铁门的关门之声将我从愣神里惊醒的短短几秒之中,许多念头闪过了我的脑海。
“这家伙,这家伙,早有预谋!”我攥着拳头忍不住这样想到,说起来,最近的太风流,的确很不对劲!我们从黄老三那里回来之后的一个月内,他基本没有怎么上过课,虽说我总能见到这家伙,然而每一次他只是匆匆和我打个招呼,随便说点不痛不痒的话就走的不见了,黑子那里也是,来找过我两次,每次都带了不少吃的喝的,可问他什么他都是傻笑,看了我几眼转身也不见了,我和这两个人说的最多的一次,也就是一个多星期前,他们两个用公用电话拨通了我的手机,说是遇到了小偷,丢了手机,让我过几天去太风流家里拿东西,
“东西?”想到这里,我赶忙抽了自己一巴掌,飞快的将那封信拆了开来,然而触目之间的,却是一张皱皱巴巴的白纸,还冒着一股子酸味,我愣了愣,将那白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想到太风流曾经和我讨论过几次所谓的知识就是力量,那个时候的他这样批评我说道:“你这个蠢货,不好好学习迟早有一天就会被学习好的骗到山里卖了,比方说吧,学习好的就知道氯化钴写字可以不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