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南方,可根本就是北方的作风。”张德利伸了个懒腰,笑道:“你看看这司机,又高又壮的,再看看咱们两个,你虽然长的不矮,可还是太单薄了一点,我连高都说不上,一看就是个好对付的,北方跑货运的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先不说赤手空拳人家就能收拾了咱们,我告诉你,他屁股底下可就是放着家伙呢,而且再往北一点,到了东北内蒙什么的地方,那些司机有时候见钱眼开,觉得你有钱,拉到个没人的地方就得抢你一把,也就是在徐州我敢露钱,这毕竟是山东人待的地方,他们讲个规矩和义气,咱们出了钱,他就办事,不会乱来,不过,以后要是你落单的时候,也得小心,他讲规矩是讲规矩,可那也有咱们两个人的原因,对付起来,胜负难说,要是他对咱们任何一个,那就是毫无悬念的了。”
可咱们到了林川,又要干什么呢?”我点点头,把这番话记在了心里,随即又有些发愁起来,我们在南京做了笔买卖,苏醒给了一万多块钱是不假,可到了徐州,一下子花的就有些多了,一辆面包车两千块,用了几天就扔了水里打了水漂,然后就是那些被子睡袋吃的喝的,还有喂狗的肉,这些都是开销,算下来五千块钱已经没了影子,虽然已经比当初在南京遇到张德利的时候他身上只有五百块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