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容易让人生疑。”张德利拍了拍小能手的肩膀,然后迟疑片刻,又说道:“也不要太贵,咱们的钱不多省着用就是了,留下来的钱,用到该用的人身上。”
“那保险柜可在市南区,那边真没什么便宜的酒店。”小能手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我和张德利,摇摇头说道:“你们两个也真是的,就算节省,该花的钱花上一些又怎么了,总不能天天这么对自己吧,做人呢,要对自己好一点,这样才能对别人好一点,你们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又怎么能去爱惜别人呢,别说了,这次来青岛的费用我包了,住个如家我还是掏得起钱的。”
小能手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只好却之不恭,说实在的,我对张德利的清教徒生活也是有些腹诽的,只要别让我睡大街,住什么地方我都无所谓,可问题就在于,吃上我还是觉得要吃点肉暖暖身子的,张德利倒好,吃饭的时候只挑最便宜的吃,有咸菜就吃咸菜,没咸菜就吃素菜,肉那是一点都别想占到,如果不是我的心里时时刻刻的因为自己追随了个了不起的男人而感到热血沸腾,怕是早就不想跟张德利出门了,这种自找苦吃的日子,真是有些难过啊,所以听到小能手说要我们住如家,虽然依旧要和张德利一个房间而不是一人一张大床这样上好的待遇,我仍然是感